第(2/3)页 好家伙!多新鲜的事! 公子们入宫这么久,旁人多少都送点东西或人来过光明宫,柳茂嘉今儿可是头一回呀! 意外的不止花素律,多多也觉得新鲜:“柳公子平日的举止,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呢……” 花素律亦如此想,但想起昨夜的事,还有柳茂嘉那极度焦虑的模样,便觉得能理解,让多多将东西留下……兴许他只是想找一种方式为自己做错事补偿,即便花素律没觉到他做错什么。 没过几天,先帝冥诞日。 太庙里先帝的牌位前,花素律站在最前方身穿规制相应的服制,身后先是宫中的几位公子,随后皇亲按照与先帝的血缘亲疏排序,门外往后则是高官。 众人一道听从道士的安排,叩拜诵经。 待道人们哇啦哇啦念完经礼毕,花素律跪得腿都发麻,站起时幸亏多多搀了一把,不然她人都要晃悠。 转过身,按往常流程,花素律作为最高领导应该讲几句。 不等她嘴张开,后方几名大臣高举奏折,口中高呼:“臣有本要奏!” 那架势,豪气干云,与他们平日展现的内敛不如何相符。 六名大臣绕开花素律,跪在先帝牌位前。 花素律得了张庭传的风,知道有这回事但还得装出一丝意外,同时也得淡定自若开口:“此处为太庙,尔等有本要奏,当在明堂,或呈本至司礼监递交。” 她站在一侧,端着皇帝的气势,不愉悦道:“在朝多年,连规矩都守不住?” 领头的大臣双手捧着奏折,看都不看花素律一眼,面对先皇牌位开口道:“臣等今日之本,不仅是奏给皇上,也是奏给先帝!乃为大俞江山社稷。若皇上要追究臣等失行之罪责,可稍后处置,臣等绝无怨言。” 这句话,直接将花素律架在道德的高地,若是处置他们好像花素律就成了容不下臣子的失德之君。 他们言辞咄咄,如何没有威逼的嫌疑? “奏给先帝?为江山社稷?”花素律冷脸肃目,调整下姿势负手而立:“打得一面大旗,却连皇考安宁都不顾,还说什么为社稷?” “皇上说这般话,是要堵臣等的嘴吗?先帝在天有灵,若知臣等是为社稷,自会谅解!”领头的大臣明显是不怕死。 花素律扫眼在场各人脸色,随后冷笑几声:“说得这般肯定,怎么?先帝托梦于你?你才这般肯定先帝是否介意?” 大臣无言一瞬,转而又义正言辞道:“臣等知晓,臣等之行乃杀头死罪,皇上便是气恼,臣也要向先帝奏禀。” 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花素律真想翻个白眼。 吵架总能碰上这样的人,说不过就说你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