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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苓衣。

    的确，苓衣是十足优秀的天使，可眼前这人，实在不像个天使。

    但灵魂改变，这种事，真的有存在的可能性吗？

    还是说……

    猛然，惩戒天使像是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瞳孔一缩。

    ——

    “喂，苏寄，听说你很喜欢做题吗？”

    操场上，总算执勤完事儿的苏寄和刚认识的学生会成员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着。

    “我觉得做题挺好玩的，能让思维放松，脑细胞活跃，能够真实感觉到自己是真真切切存在于世的。这是解题的一大魅力，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苏寄一本正经的说。

    那人顿了顿，“也就你们学神会这么想吧……我就觉得做题好难好难，迟早会因为通宵解题秃顶的。”

    苏寄笑了笑，下意识往教学楼顶看了看，忽的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有个长着两大白翅膀的人飞在那里。

    这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已经凝固。

    只一秒，他想细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

    天使？

    是谁？

    这么远，他只注意到那对翅膀，却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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