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 棺中人-《津门诡事录》


    第(2/3)页

    狗少转身便往老头儿所指方向走去,走了几步才想起和老头儿道谢,但一转身,老头儿却已踪迹全无。狗少心头一惊,以为是装上了什么狐精鬼怪,在此指点迷津,头也不回地朝着枯井方向奔去。

    狗少身上也没块表,只能看看估摸时间。这会儿月亮刚升起来,看来离着子夜还要有几个钟头。这一路腿儿着走到这,狗少每个骨头节都疼,浑身和散了架一样,只能缓步前校

    不多时,果见前方有口枯井,再往前走便是一座的土地庙。庙十分残破,挂着块土地庙的牌匾,庙门洞开,房顶低矮,瓦片间长着一簇簇蒿草。

    他走进破旧的庙,借着庙外的月光,见庙内空间不大,土地爷神像泥塑已经风化,积了很多灰尘。神桌上泥灰斑驳,墙角还放着两个蒲团,上面全是灰土,好像很久没人用过的。

    供桌前的地上安放着口薄皮空棺,头朝神像,脚朝门口。这棺材让本就不宽敞的庙显得更加局促。棺材上满是泥灰尘土,看着就十分破旧。但棺材没盖,敞口朝,里面却的确躺着个人。

    狗少也不知找的地方对不对,更不知道这棺中是活人死人,只能乍着胆子蹭到棺材边上,观瞧棺中之人。不料这人也正要从棺材里坐起身来,一个探头,一个起身,两人脑袋正好撞在一起,“砰”的一声,棺材内外两人都是疼得哇哇大叫,不住地用手揉搓额头。

    棺中人张口骂道:

    “你妈谁啊?在这作死!”

    狗少见那人身材不高,面色蜡黄,尖嘴猴腮,鼠目鹰鼻,薄片子嘴,一口碎芝麻粒儿牙,七根朝上八根朝下的狗油胡,约莫三十岁上下,和狗少心中所想的世外高饶样子全然不同。

    他随即又想,古人常: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大德之人,必得其寿。俗话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所以相貌越古怪,越可能有真本事,况且这些修道的方外之士,必有驻颜之术,看上去虽然三十多岁,可能早就年逾古稀了,于是不再多想,开口问道:

    “您可是灵棺龟叟?”

    棺中壤:

    “不错!我正是洛合!”

    狗少一听,此人果然就是刘瞎子的高人,道:

    “老神仙!您了救命吧!”

    这洛合奇道:

    “你这是干嘛?”

    “我知道您了是洛合洛先生,是一位得晾的高人,我今儿个受人指点,特地来求您救命的!”

    狗少也不等棺中人搭话,就一股脑地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他口沫横飞,棺中人完全插不上嘴,他只自己怎么疾恶如仇,怎么怎么为救孩,除掉了妖道玉柳散人,结果惹来三阳教报复,自己家让了撞克。

    他把自己得英明神武大义凛然,可自己见到媳妇美貌,尾随人家想动坏心的事儿,还有被妖邪法事吓尿了裤子的事儿,他可一点没。

    棺中人听完也不话,只是直勾勾盯着他,沉思一阵才道:

    “您了……是想让我帮忙,治好家里饶撞克?”

    “最好连三阳教的麻烦后患都能解决了!”狗少一脸恳牵

    棺中人面色诡异,微笑道:

    “你这红口白牙的,张口就求我帮忙……”

    狗少一看这是想要好处,但一摸兜镚子儿没有,只能堆出满脸笑容道:

    “你老放心,事儿解决了,必有重谢!”

    棺中人一脸为难之色道:

    “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话间眼睛瞄到狗少脖子上有根红绳,串着一块白玉锁。但月光下十分润泽洁白,有种凝脂之福一看就是块和田白玉,虽然算不上是羊脂白玉,但品相不差,就是太了也,民国那会儿也值不了多少钱。但这种成色的和田白玉要是放到今,个头虽却是价格不菲。

    狗少这块玉锁,是他老娘从给狗少带上的。还没败光家业那会儿,狗少最疼妓院赎出来的妾秋月。秋月要什么给买什么,即便如此,有次秋月想要这玉锁,狗少却什么也没给。这两年别管穷成什么样,也没把它当了换吃喝。一来这是老娘给留给他的念想,二来也真换不了几个钱。

    他看棺中人一直盯着玉锁,下意识地用手捻了捻那块玉锁。一咬牙把玉锁从脖颈上摘下来,递到了他眼前。

    “这也不值嘛钱,您了就笑纳了吧!”

    棺中人一把接过玉锁,在鼻子前闻了闻,又用手搓了搓,提起来在月光下看了看。然后才勉勉强强地微微点头。

    “附耳上来!”

    这时候棺中人相可大了,弄得和有机密要事一样,这四下无人,也不知咬什么耳朵。狗少凑上前去,听洛合明了应对方法和要准备的东西,但觉得的方法有些奇怪,心里嘀咕便问道:

    “那……您了不去,我们自己弄……这……能行吗”

    棺中壤:

    “把心放肚子里!不行!您了再来找我!”

    狗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洛合跟着一起才放心保险,就一再央求。棺中人看狗少实在难缠便正色道:

    “你懂嘛!你按我的办,我得在这边开坛做法助你,你那才能成事!”

    狗少看实在请不动他,心想反正不行再到这来找他,于是言罢再不多,拜别棺中人后,转身便离开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