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人,顾骁并没有杀人。他只是踹了柳声一脚,哪里会将人踹死?”姜棉道。 “呵,你是不知道顾骁踹人时有多大力气,人都飞出去了,你跟我说踹一脚踹不死?”胖男人冷声回姜棉道。 “民妇的表弟顾欢对查验尸体这块十分有天赋,民妇恳求大人给他一个机会,重新查验柳声的尸体!”姜棉并没有理会胖男人的话,向县太爷说出自己的请求。 “你想得美!顾欢是你家的人,当然是向着顾骁,怎么能让他来验尸?”胖男人反驳姜棉道。 “怎么不能,你柳家请的仵作能验,我家的人为什么不能验?这不黑的白的任你说了算?” “不能验!”柳春花哭着说,“姜氏,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家柳声走了你还不愿意放过他!大人,陈仵作已经验过了,就让我家男人走得安生些吧!” “大人,查清柳声是怎么死的,才能让他走得安生。再者,”姜棉看向柳春花,“总不能为了你男人所谓的‘安生’,牺牲我男人的清白。” 柳春花被姜棉这一看,眼神躲闪了下。明明就是姜棉看她的目光明明很平和,她却莫名觉得发寒。 县太爷大手一挥,“师爷,陈计齐不是还在家,去请他来。顾欢、陈仵作,等会你们和陈大仵作一起去验。” - 衙门的偏房 陈计齐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他看见站在一旁的喻长欢,只是有些疑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认真地查看柳声的尸体,心下断定:确实是肝脏破裂而亡。 陈仵作冷笑一声:“都说了是肝脏破裂出血而死,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请你来一趟。我虽好财,却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犯糊涂。” 陈计齐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会陈仵作的阴阳怪气,准备出去回禀县太爷。 “慢着,陈大仵作,你不觉得只一肝脏破裂而死过于笼统了吗?” 陈计齐听见这话,顿住了脚步,他看向那个过分艳丽却十分安静的少年。 “什么意思?” “县太爷要的是凶手,肝脏破裂出血而亡?那也得知道肝脏是怎么破裂的啊。” 喻长欢戴上白色的手套,走到尸体前。 陈仵作拦住他,“小子,别胡闹。能是怎么破裂的,除了被大力踹裂的还能是怎么裂的?” 喻长欢轻笑,他用一旁的银针扎了几个穴位,尸体上大小不一的痕迹渐渐显露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