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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疏轻而易举地发现，他嘴上虽然说着否定的答案，但头却下意识地点了点，足以说明昨晚的监控并非没有问题。

    她蓦地笑了，语气轻缓从容：“服装室里的每一件衣服都价值不菲，完全能达到被判定为刑事案件的水平。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监控被做了手脚，是瞒不过警方的，对吧？”

    听她这么说，小马额头上的汗更多了，他垂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该如何应对。

    然而付疏却盯着他看了半晌，眯起眼睛道：“你和曹铁军是什么关系？”

    她之前就觉得小马眼熟，但虽然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她毕竟没有真的在原主老家生活过，因此对那边的人印象都很模糊。

    直到将目标锁定在小马和婷丽身上，她才发现，小马竟然跟曹铁军亲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没有动机，而小马作为和她毫无利益关系的保安，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害她，排除掉那些不靠谱的推测，剩下的，必定最接近事实。

    果不其然，听到她这么问，小马陡然瞪大了眼，好半天才连连摇头：“你别瞎说，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人是谁！”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付疏轻柔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犀利：“不过要是真进了局子，想要查一个人的社会关系，那可问都不用问。”

    说罢，她也不再套对方的话，直接朝助理挥了挥手：“衣服一会就送来，告诉大家不用忙了，直接报警吧！”

    “好的。”助理当即应下，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小马见状彻底慌了，连忙大喊：“别报警！我说，我全都说！”

    付疏见状手指一压，助理会意地放下了手机。

    整个屋子里十几双眼睛都盯着小马看，大部分人是好奇震惊，唯有那个叫婷丽的，看起来格外急躁。

    只见小马嘴唇惨白，声音颤抖地说：“我也不想这样，都是曹铁军指使的，他说只要我帮忙删掉昨天晚上的监控，就给我十万块钱！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们把衣服偷走了！对不起苏苏小雪，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还是看赛委会决定怎么处置你吧。”付疏并不同情他，毕竟为了贪欲而违背做人的原则和职业道德，就算没造成严重后果，也不值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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