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思索许久,花素律觉得此事不能这么听天由命,她得做两手准备。即便张庭因此被牵连下去,也得保证来日能再起。 想到此,花素律再睡不下去,爬起来叫人。 “陛下!您这熬了两天一夜,怎么还不睡?”多多急道:“您这么的,身子不都熬完了吗?” 花素律安抚:“朕睡,朕睡。你去传绪怀玉来,朕交代他点事,交代完就睡。” 多多紧皱着眉,犹豫该不该向她妥协:“什么事能急成这样?您就不能睡醒了起来再说吗?” 花素律没和她细解释,只是催促她:“快去,赶快去。这事还真等不得。” 末了还是拗不过花素律,气得一跺脚,出去叫人通传绪正面圣。 这个时辰,宫门本已经下钥,内宫外宫都是不能再有人通行。 但也巧,这日绪正恰好有事和国安商议,因此这晚留在了国安处。 这时传话,倒免了大动干戈开锁叫他,省得那些官员多想。 人到时,花素律穿身水蓝色织暗纹的寝衣,坐在床上脑袋直迷糊。 “臣参见皇上……” 绪正刚要行礼,花素律就叫停他,让他走到近前来。 到了跟前,花素律对他耳语几句。 绪正听罢,垂下眼眸,抿起菩萨唇含笑称赞道:“皇上巧思,这着实是个妙法。臣明白,臣会交代人去办。” 花素律不放心,端着一派冷肃的表情,又多嘱咐他:“这事要快!要赶在摄政王回来前!” “臣明白。” 花素律听他应的痛快,当他还是没懂,又道:“现在宫门已经下钥,你出不去,通知不到外头人办事?如何能快?” “臣有法。”绪正抬起眼,那双冷艳的细长凤眸中盘桓算计,满含笑意地看花素律:“您放心。” 昏黄的烛光下,他眼尾那颗血色小痣愈加晃人眼…… 深夜时分,一只洁白的信鸽映着皎洁的月光振翅,消失在泼墨的夜色中。 几天后的朝堂上,姜贺与其门众神情快哉,就如打了大胜仗一般。 花素律在上头面无表情,一张死人脸,心里一个小人跳脚直骂:笑吧!笑吧!你们这帮孙子,迟早有你们笑不出来的时候! 江若谷已经调查归来。 他的调查十分迅速,据说不到一日便结束了。 “皇上,摄政王已归,该讲明张家的事了。”那日弹劾的官员站出来,抱着笏板又一次“急公好义”道。 接连几人高声附和,花素律没急着应声,先看了看下头站着的绪正。 见他一脸淡然,嘴角噙笑。 花素律心中安然几分,遂让江若谷将当日调查一事,逐一道来。 为显公正,她还特意让江若谷要事无巨细地禀告。 然而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实实在在捏了把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