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声音没有因此消失,反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清晰…… 迷蒙里武利盈不耐地哼哼,梦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睡觉,骤然从梦中惊醒坐起。 醒来就见身边花素律身体半蜷,一头黑发散在枕头上,面露痛苦之色。 武利盈轻轻唤了几声,可惜花素律反应都不大,只是抱着肚子闷声哼哼…… 撩开床幔,外面的烛光照进来,武利盈才注意到此时花素律面色惨白,连嘴唇也煞白一片。 武利盈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摇晃花素律,试图将她唤醒。 “疼,疼……”半梦半醒间,花素律双眼紧闭,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喃。 武利盈捕捉到她唇间不清晰的话语,紧忙低头去问:“那儿疼?你怎么了?” “……肚子疼。”花素律不清醒地回道。 闻言,武利盈焦急地掀开被子:“肚子那儿疼?要不要叫……” 话还没说完,武利盈看着被子下的花素律,惊恐地瞪圆了双目…… 花素律两腿间洇出大片血红,将紫色的蚕丝寝衣寝裤染变了颜色,连床褥上也沾上了血…… “来人!快来人!”武利盈跳下床,急得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边跑边喊:“传太医!!” 在门口守夜的春希闻声闯进门:“怎么了?” 武利盈指着床上的花素律,仓皇失措道:“皇上!出了好多血!快叫太医!” …… 等太医诊治离开后,花素律已换身衣服,床褥也更换干净。 武利盈坐在床边讪讪的,花素律躺在床上想笑又不敢,生怕笑了身下就是一阵血流汹涌…… “你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花素律强忍笑意。 武利盈脸涨得通红,憨憨地摇了下头,闷了阵问:“还疼吗?” “太医扎完针后好多了。”花素律摸摸小腹上热敷的药草包,调笑道:“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吓得跟什么似的,嘻嘻……” 武利盈羞恼地白了她一眼:“突然流那么多血,脸色还白得像纸人,怎么不吓人?我为你担心,你还笑?” 花素律看武利盈气鼓鼓地甩袖子,将后背露给她。 抬手拽拽武利盈的袖子,她歉意道:“行了,朕不笑你了。还不是因为你拽着朕喝冷酒,才害得朕痛经?朕都没气,你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刚才太医问诊后,说此回剧痛有可能是喝太多冷酒的缘故。 不过经痛这事说不好什么原因,这些日子天热,花素律入口的东西多数都是冰镇过的。 再加上她身体底子本就差,往日里就月经不调。 有时好不容易来了,结果只可怜兮兮的一点经血,从没如这回般,像开闸放洪似的……连痛经,都比以前强烈的不止一星半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