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过是想要一句话! 要一句,那些人是花素律自己想处理的,而非他绪正的主意,他绪正不过是听吩咐办事! 即便这句话只有他二人听到,但这态度极其重要。 因为这代表着,真正的恶人是谁! 到底是谁想要那些大臣的命! 绪正知道,花素律作为皇帝是想不显山不露水,在后头扮演一个无奈的好人,将那凶残的角色和戏份全留给他一人扛着,自己好干干净净。 所以他说自己愚笨,并非真的愚笨不知此事如何处置。 而是他想要花素律亲口说出来! 他绪正做刀杀人,她花素律就得自己握刀染血! 恶名一人一半,谁也别想跑脱! 从前他心甘抗下所有骂名,做个臭名昭著的刽子手。但“她”不是“她”…… 如今,他自然不会再心甘。 可方才这一斗,是他输了…… 不仅是输在气势上,也输在权柄。 纵然绪正独揽东厂大权,但他并非权倾朝野。为司礼监二把手,司礼监却也不是他的一言堂。 今日他不做,不消等明日,皇上就能寻个新厂督出来。 即便一时一刻不能完全掌握东厂,也会有很多人愿意为她做事。 纵然他手握厂卫,但他太了解自己养的人。没他的命令,大多数厂卫都不会有任何行动。 只要皇上将他制在宫中,厂卫在宫外就是个摆设。 绪厂督端正地对皇上叩下头…… 这回这个恶人,他绪正当了。 花素律瞧绪正服了,也赏了个台阶下。 她偏过身,搀着绪正的胳膊,示意他起来。 绪正抱着礼,连声谢恩。 这回他声音没什么起伏,之前充沛的表演情绪,看来是一扫而空了…… 绪正面对着花素律,一瘸一拐,慢慢地退回他原来的位置:“请皇上放心,外面的事,臣会安排好。” 花素律自不会撕破脸,怎么说,绪正也是“自己人”。 她脸虽冷着,但话里带着份信赖安心的笑意:“怀玉做事,朕一向放心。”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奏。”绪正抱礼躬身道。 花素律拿起茶盏,呷了口:“何事?” “据探子回报,镇关侯近日与太原王氏联系起来,关系密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