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了是了。”国安附和道:“您有什么火往奴才身上撒!您金尊玉贵的,砸那上头再伤了您的手怎么是好?” 花素律气闷不耐地站起身,绕开他们在屋里匆匆踱步。 几人看她在屋里来回绕圈,国安与多多眼神交流一番,最后国安使个眼色,多多带着几个小的出去,只留下他。 国安瞧了眼绕圈的皇上,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扳指,摘下来,双手捧着走到皇上跟前。 他胖馒头似的脸上堆满了小心讨好的笑:“奴才愚蠢,不知皇上可是看这蠢物生气?” 花素律停下脚步,扫了眼国安手上的玩意儿,眉头紧锁着没说话。 “嘿嘿。”国安笑了笑,转而一副夸张的神态怒道:“这蠢物竟这般惹人厌,看奴才摔了它,给皇上解气!” “住手。”花素律皱眉喝住他。 “皇上您不气了?”国安谄媚笑道:“也是,奴才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成色这般好的南红,摔了也怪可惜的。” 花素律白了眼那枚南红扳指,冷笑一声,道:“好?只怕镇关侯府里有更好的!” 国安察觉到这话深层的意思,但还是装傻道:“这怎么会呢?奴才记得,这枚已是贡品了,哪儿还会有比宫里东西更好的?” 花素律深吸口气,将今日会见姜贺时的事说给国安听,包括姜贺手上与贡品一样的扳指。 “镇关侯怎得这般大胆?”国安听完愤怒道。 花素律负手冷道:“自是有底气了才敢如此。他在岭南盘踞几十年,拥兵自重,私下里早与安南勾结在一起!将这玩意儿戴在手上生怕朕看不见……根本是在威吓朕!” 国安的眼睛溜溜转了两圈:“皇上,镇关侯当真与安南勾结?” 花素律身体忽地一僵……糟了! 光凭一枚扳指不足以说明姜贺勾结安南,现在各方也没别的证据能证明此事。花素律知道是因为她看过剧本,但她没法和别人讲,这种事也不是“神君入梦”能敷衍得了的…… “安南没与镇关侯勾结?那贡品如何在他手上?”花素律死鸭子般嘴犟。但她自认有理,因此犟得一点不心虚。 国安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怎么能怀疑皇上呢? “可他无诏返京已是大罪,皇上宽宥他,他还敢如此……” 国安没追问,花素律也顺势转道:“如今朕想裁军,朝中各方,尤其武将都有情绪。他就是拿准朕不敢在此时动他,才如此猖狂!” “皇上登基也不曾亏待过他,可他竟做乱臣贼子!可恨!”国安同仇敌忾道。 花素律冷哼道:“就是朕登基了,他才有给江山改名换姓的心。” “呸!”国安虚着狠狠地啐一口:“他算什么东西!不过借着伴读的名头给先帝做了几年奴才,得了先帝几分情。否则凭他姜家小门小户,再过几百年也混不上个侯爷的名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