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花素律给旁边的国安使个眼神,国安立刻喝住他俩,不痛不痒地斥责一通。 完后花素律才慢悠悠的安排:“厂卫原本是来负责朕的安全,至于搜救的事,全由金吾卫去做吧。绪卿,你不要管了。” 肖鹤年见状不给绪正留任何缺口,当即领命,对着绪正得意一笑退出去。 绪正眯着毒蛇一般的眼眸盯着他的背后,见不到他人了,猛转过头责问花素律:“皇上,你为何这么做?” 他语气不善,本来溜号分神的花素律被他狠厉的语气一惊,回眸看他,见一双蛇眸紧盯着自己。 那目光阴狠,似是压迫警告,完全不像是该对她这个皇上该有的眼神。 花素律当了半年皇帝,如今也受不得这些。正过身姿,看他:“朕如何做,还要向你解释?” 绪正张口要言,旁边国安忽咳嗽两声,他口上忽地一滞,将话吞回去。 花素律侧目过去,斥道:“咳什么?嗓子不好就去找太医治!” 国安俯下头,低低应是。 花素律没打算放过绪正:“朕在问你话!朕做什么,需不需要向你解释?” 绪正垂下蛇眸,厚润慈悲的菩萨唇抿了抿,低沉道:“回皇上,不需要。皇上怎么说,臣怎么做。” “呵。”花素律冷笑一声:“朕还当你连东厂的本分都忘了!” 绪正跪下身去叩头。 花素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道:“镇国将军和丞相在做什么?” 绪正闷声回答:“柳常德在静室诵经,武利智在后山协助指挥搜寻。” “朕知道了。绪正,做好你该做的,旁的就不要去管了。下去。” 绪正闷头应声是,他一直垂着头,直到人退出去,都没看到他脸色…… 怎么说呢? 花素律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她总觉得绪正有点不对劲,可具体哪儿有问题,又说不出。 瞥到旁边白胖的眯缝眼,花素律不阴不阳的来句:“你如今和绪正一条心了?” 国安诚惶诚恐地跪下俯首:“奴才是皇上的奴才,怎会与别人一条心。” 花素律收回目光:“他出身内宫,你向着他些也没什么。但你是司礼监的掌印,他是东厂厂督,论理,他该在你的管制之下。” “是。”国安叩下头。 花素律将国安拽起来:“绪怀玉鬼心眼子多,朕知道你奈何不了他,无妨,你只要替朕好好盯着东厂就可。你万要记得,东厂,是皇家的东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