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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毁约？”游姿明显急了。

    相比之下厉程昀显得尤为淡定，“我只是给你介绍了一位客人，让他在你那里做造型，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合作。”

    两人的目的是心照不宣的，但这本就不是一个牢固的合作关系。

    游姿想起谈寂，轻笑了两声，“让谈寂冒充简敛和我一起拍照，这个提议可是你提出来的。”

    “是吗？”厉程昀并不在意，声音渐渐阴冷起来，“你要对简敛做什么我管不着，但要是伤到了不该伤的人，后果自负。”

    游姿想起了他在酒吧里面不改色打断殷望京手腕的事情，最终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苏茉洗漱完出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杯热牛奶。

    “睡前喝一杯牛奶，助眠的。”

    厉程昀笑起来时嘴边有两个梨涡，看起来很有少年气，要是换一身衣服，看起来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他的穿衣风格很是多变，时常让人觉得严厉，但只要一笑起来，似乎又亲切了不少。

    苏茉道了声谢，将那杯牛奶喝干净了。

    “明天有时间吗？能送我去学校吗？”苏茉问。

    厉程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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