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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回心一想，心头，顿时又是一凉。

    他说的没错，就算知道那个是假的南星，那他与假南星合作，一起吞占南晋，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可以选择与她合作，与南阳合作，为何就不能选择与假南星联手？

    这么一想，整个人，顿时凉飕飕的。

    各自为政，她不能保证风漓夜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伤害他们南晋的事情。

    事实上，在对她再无情义之后，南晋对风漓夜来说，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

    不过，是一个邻国。

    对，就只是邻国。

    邻国可以是友邦，也可以，是吞占的对象！

    她藏在袖中的指头，慢慢就收紧了。

    风漓夜盯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面无表情道：“所以，你现在该想明白了？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恒的敌人！”

    “那么，”倾歌看着他，这话，不重也不轻：“现在的我对世子爷来说，是敌人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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