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乳母吓得尖叫:“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又冲外面大喊:“快来人救命啊!” 平哥儿被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 凌雪已经抽搐着倒在地上,鲜血不停从她口中涌出,她艰难地伸出手,朝着平哥儿的方向,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 韩延青接到消息立刻赶回家,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哭声一片。 伺候凌雪的丫鬟哭着迎上来,“三爷,夫人,夫人她……” 韩延青一把推开她,踉踉跄跄地冲进屋内。 一进门就被地上那一大滩血刺红了眼。 抬头,见凌雪躺在床上,脸色灰败,身上扎满了银针,但还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濒死模样。 韩延青懵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抓住屋内一个大夫模样的老者:“怎么回事?我夫人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老者被他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贵夫人是误服了砒霜……药量太大,老朽也是回天乏力,只能勉强吊着最后一口气,等您回来……” 韩延青的脸色难看的要命,老者只能把“交代后事”四个字咽了回去。 “误服?”韩延青怒极反笑,仅剩的一只手抓着大夫摇晃不停,“你告诉我,好端端的谁会误服砒霜?!” 老大夫被他惹恼了,大声反驳:“谁知道贵府内宅是个什么光景?又不是老朽让她喝了下砒霜的燕窝!” 他当大夫的,当然要给主家留点面子了,总不能说是有人蓄意下毒吧? 燕窝? 韩延青目光转向角落里一个被打翻的瓷碗,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燕窝的痕迹。 他冷厉的目光扫过丫鬟,“燕窝是从哪儿来的?谁端来的?中间过了几个人的手?!” 丫鬟跪地拼命磕头,“冤枉啊,我就是奉了老太爷的命令给两位夫人送燕窝,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韩延青脸色一变,最终什么也没问,一摆手让丫鬟滚出去。 丫鬟如蒙大赦地跑了。 韩延青又看向大夫,声音发颤,“她还有多少时间?” 大夫如实道:“我现在拔针,大概还能坚持一炷香。” “……有劳了。” 韩延青坐在床边,等大夫拔了针,凌雪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一睁眼就看到韩延青,唇边露出一个笑容,“你回来了?” 韩延青嗓子仿佛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