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牵着叶仙子回房,将铜盆搁置在床头,木桶中的花椒水依旧冒着热气,“烫个脚,暖和点。” 脚塌有单独的水盆,倒满花椒水,让叶仙子倚在床沿泡脚,君不白解下腰间的仙人醉,温热的酒最适合暖手,一字排开放在床沿。 君不白开门要出去,门口灌进冷风,叶仙子抬头问道:“要出去。” 君不白柔声道:“有个架要打。” 叶仙子低头凝望脚尖,用脚趾挑着水中花椒,“那小心些,早去早回。” “嗯,泡完脚就上床躺着,水等我回来再倒。” 君不白退出房门,在门外将门掩上,轻功太慢,直接御剑去厨房。 沈清澜的院子,沈清澜披狐裘跳入隔壁,隔着房门望向屋内,笑意森然。 房中,叶仙子眉心红芒闪过,一剑卷起无数红叶。 沈家厨房,朱三槐将整个厨房翻了遍,找出一根脆生的黄瓜和半坛黄酱,黄瓜蘸酱,解渴开胃。 君不白遇见落在厨房院中,朱三槐抹净嘴边黄酱,闪身踏在门槛上。他不敢踏入院子,沈家守夜之人的箭太震慑。 “上来。”君不白伸手。 朱三槐眼神瞥向羽箭飞来时的方向,吞咽口水,有君不白在,怎的也不会遭难,心中一横,飞入院中,被君不白扯向自己足下的飞剑。 御剑凌空,有一箭西来。 心中有架要打,那就打得痛快些。 左手刀意虚握,汹涌的刀意直直切开羽箭,向飞来的方向追去。 右手剑指,两柄飞剑破空而行。 朱三槐藏在君不白身后,第一次御剑飞行,怕得紧,一不留神掉下去,会被摔成肉泥,双眼紧闭,揽着君不白的腰,双腿也扣在君不白身上。 前院书房屋顶,守夜的灰衣男子拉开弓步,右手呈拉弓状,一张冰做的长弓从左手长出,右臂弯曲后移,两只羽箭凭空出现,横架在冰做的弓身上,弓弦拉到饱满,松手,两只羽箭缠绕飞行,子母连环。 飞剑与飞箭,两两抵消。 君不白御剑逼近,灰衣男子一步未移。 剑指前方,三柄飞剑破空,屋檐下灯影摇晃,吹落无数花瓣。 一枝羽箭横架,弓满松弦,羽箭飞出时,又一枝羽箭横架,拉弓松弦,三枝连珠箭,力道与数倍增。 飞剑对飞箭,夜幕都被拉扯,天地在晃动。 朱三槐已经天旋地转,刚才贪嘴吃得那根黄瓜在胃里横冲直撞,一直顶到嗓子眼。 一向不好杀的君不白,今日怎么反常许多。 君不白左手凝练的刀意已经磅礴无边,拖拽出长长的虚影,横贯整个沈家。 一刀,将整个沈家砍成两半,未尝不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