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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衡点了根烟，吞云吐雾打趣，“不知道，可能去流浪，反正进不了家门。”

    ......

    顾知祈没带司机，漫无目的开着车，空旷的夜晚，几乎将市中心绕行了一边。

    最后，车辆开进顾家老宅。

    顾知祈已经很多年没在老宅留宿过，他忽然半夜回来，弄的老宅佣人战战兢兢。

    他的卧室一向不让人进，佣人也摸不准是否要上楼帮他打扫一番。

    “都下去吧。”

    顾知祈一句话才让佣人打消顾虑，退出正厅。

    顾知祈的卧室里自带一个书房，他本想进去看会书，轻拧了下门把，竟然被反锁了。

    顾知祈听力一向很好，即使书房是隔音墙，他还是断续听到躲在里面打电话的顾成声音。

    “没生下来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宋元青的种，不是我的？”

    “你和谢原那小子一直都有措施，宋元青没有，我也没有，说不定是我的呢，就这几天，我一定要见你，否则后果自负。”

    顾成挂了电话拉开书房的门，撞见顾知祈冷淡立在门边，脸色微变，眼神里的畏惧也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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