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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话却到不了嘴边，刚到喉咙已被哽住。

    临门一脚，苏寒思绪却无比混乱。

    她低着头，憋屈的眼泪说来就来。

    有一只轻柔的手抚掉她的泪痕，抬起她的脸。

    是顾知祈。

    苏寒瞳孔轻颤，自言自语道：“我有很多话想问，但我一点也不想听到你的解释。顾知祈，我已经分不清......我是太喜欢你了，不敢直白问你，还是已经完全不在意你，根本不在乎答案。”

    顾知祈指尖僵住，心口一阵钝痛。

    “人总要向前看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以前的事我也不较真了。”所谓的信任和真相，她都不要了，“我们离婚，各自重新开始。”

    宋心愉已经回来了，他没必要耗着她。

    顾知祈眼眸渐深，声音冷的吓人：“铺垫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提离婚？”

    “我再告诉你一次，离婚，不可能。”

    苏寒天真的可以，她人都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苏寒对并不意外，沉默数秒后，声音平静的出奇：“我知道你有权有势，只要你不肯离，我也没办法。可你掌控不了一个人的心，只要我想离，五年，十年，或者二十年，总有一天我能做到。”

    就算是关着金丝雀的笼子，也总有破损的一天。

    顾知祈长眸微狭盯着她一张执拗的脸。

    他并不质疑苏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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