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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寒盯着照片久久没说话，半响才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那位在明县的师哥，原本不肯说，我纠缠了很久，一再保证不会把他透露出去，他才告诉我。不过，照片里的男人手脚很利索，他们去医院那天完全是避开监控的，这照片是我从医院对面餐馆监控里找到又让师哥确认的，应该没错。”

    余夕照说的简单，并未告诉苏寒，他追查这件事两个多月，耗费了不少财力物力。

    但苏寒明白，这件事查到这一步有多难。

    她衷心感谢：“谢谢你，夕照。”

    余夕照怔愣了下，这还是苏寒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任何结果都对我没意义了。”苏寒将手机递给他，平静的让余夕照有些意外。

    毕竟苏寒之前是那么急切的想找到证据。

    “好吧。”余夕照没多问。

    要是这些证据之前都是为了顾知祈，苏寒认为不重要了，反而是一件好事。

    苏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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