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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念瞳孔地震，她只是猜测，猜测变成事实还是挺吓人的。

    苏寒自嘲一笑：“前几天我还信誓旦旦反驳你，结果打脸了。”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何念狂咽唾沫，忍不住好奇。

    苏寒喝了口水，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何念。

    何念听的再三深呼吸：“好危险！顾家到底是什么样家庭？这种招都有。靠，那你嫁过去不是很危险？”

    换做以前，苏寒可能会想这么多。

    但现在她很清醒，她和顾知祈不可能有结果。

    苏寒失落低声道：“我和他是协议关系，到期也就散伙了。”

    何念神情诧异：“那你们这段时间的感情呢？你照顾他这么久就当做慈善了？”

    “念念，我是不敢贪心。”

    苏寒咬了下唇角，徐徐道：“他是个盲人我都觉得配不上他，现在知道他不是，还有心上人，我除了生气被骗，我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这种感觉很难受。

    就好像她得到了想要许久的礼物，她当宝贝一样收着，想等一个特别日子打开，可日子还没到，她已经知道这件礼物只是一个空盒子，里面的东西从未属于过她。

    “我只要想到这段时间，我的一言一行他都能看见，我......”

    苏寒眼眶泛红，回顾两人相处的记忆，苏寒呼吸都变得艰难，丧失了所有力气，疲惫停下了：“念念，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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